香栀顿住:“然后呢?”
秦芝心心累:“没然后,认了。”
香栀把小花宝往秦芝心怀里一塞,自己也搂着秦芝心往脸蛋上啵啵啵亲了几大口:“我就知道你好,你可把我吓坏啦。你板个脸皮做什么嘛,你快亲亲我,你得说你喜欢我。”
秦芝心无奈地往她脸蛋亲了口,跟周先生和野山樱说:“瞧你们的闺不对啊,她是小花妖,那你俩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老姐,来吧开启第二
轮。“野山樱拉着秦芝心往客房走,边走边说:“老周你也来,到咱们俩给亲家讲讲过去的故事了。”
周先生开玩笑地说:“你不会棒打鸳鸯吧?”
秦芝心面瘫地说:“我打你们俩个老鸳鸯做什么。”
香栀成功度过难关,抱着小花宝在客厅里狂野的笑:“老鸳鸯哈哈哈。”
顾闻山发现小妻子有风就有雨,心里藏不住事,事过了那就该快活就快活,该笑话就笑话。
他接过小花宝掂了掂,心里又沉了下来。
小花宝抱着顾闻山的胳膊啊呜啊呜想咬,老父亲的心更沉了。
一屋子仨,两个想吃他。
晚饭时间,秦芝心被野山樱和周先生忽悠出来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她哽咽地说:“你们二位放心,我巴不得儿子和媳妇过得好。再说,小花牛除了长了花犄角,眼睛鼻子和小嘴哪哪儿都可爱,我稀罕还来不及呢。”
小花牛?
香栀、顾闻山:“”
骂人还不骂短呢。
夫妻双双对视一眼,看在是婆婆亲妈的份上咬牙忍了。
小花宝干完两瓶牛奶,心情颇好。大眼睛滴溜溜地转,伸着莲藕似得小胳膊要抓奶奶。
奶奶也伸胳膊要抱,顾闻山中间截胡,捞起小花宝挂在门框上:“妈,她手上没个轻重。”
秦芝心本想说“你真会开玩笑”,可看着半个多月大的小孙女跟泼猴似得在屋里爬来爬去,及时闭上嘴。
“你们以后怎么过啊?”秦芝心问:“也不能老这样。”
顾闻山沉下声音: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秦芝心被众人齐刷刷“教育”后,开始心疼孙女,不让她抱她便把喂奶换尿戒子的活儿抢了。至于洗尿戒子那必须是她大儿子的。
休完陪产假老实上班的顾闻山,下班以后天天坐在院子里吭哧吭哧洗尿戒子。
院子一道晒衣绳不够用,又扯了两道。尿戒子随风飘扬。
只是路过的很奇怪,为何顾团长家冒着被扣清洁分的风险,也不把院子的杂草收拾出来。
这都要长到半人高了。
晚上,香栀开始野生带娃。
小花宝在草丛里狂乱的爬。
母女俩不怕蚊虫叮咬,绿莹莹的眼睛差点又把沈夏荷吓着。
沈夏荷隔着格栅打着哈欠说:“你们这样满院爬,我倒是没事,要是被家委会的人看到,到你们家除四害怎么办?”
香栀提溜着小花宝的犄角,拍拍屁股蛋上的草灰说:“能怎么办?就等着大喇叭给我想办法呢。我都不急,你别急。”
沈夏荷摸着肚子,她笑着说:“我不想跟你分开嘛。”
香栀鼻子一酸:“知道的。”
沈夏荷说:“最坏能有多坏?”
香栀想了想说:“最坏是她爸拿小钢锯给她锯了。可能会遭遇反抗,但我会武力镇压。”
沈夏荷无视小花宝的挣扎,叹口气:“谢天谢地,还是有个办法。”
几日后,仲夏趋于落幕,香栀听到隔壁传来沈夏荷呼叫声。